飞鸟

谢谢各位的喜欢!更新很跳跃,写的不好多多包涵

【萧燕】何时起的爱意(完)

  时隔多天,我又来了,拖更很久了,看来我不太适合写“连续剧”,就应该一次性写完,要不然容易拖更,应该会有那种小番外。顺便说一句,时间太长了,剧情混乱也是蛮有可能。(李连长的部分就让小云姐代一下吧,推动一下😗)


  还有,这个就是“何时起的爱意”最终篇啦!结尾比较潦草啦,但是如果再写下去会比较流水账(现在就很流水账),没办法啦,只能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作为结尾,请见谅!

  

  话不多说

  

  正文开始

  

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当天晚上,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厕所门前,不停地拍打着厕所门,因为燕破岳把自己关在了里面。


  站在门外的人大致分为三波,担心燕破岳的——萧云杰、张天扬,着急上厕所的——周子健,当然也有看热闹的。


  指导员和连长听见这个消息马不停蹄赶来了。


  指导员拍着门,拧着门把手,无济于事。


  张天扬拧着把手撞着门,那门始终打不开。周子建上前撞门,铆足了劲撞了两下却被弹了回来倒在地上。


  连长在门口喊里面的燕破岳。


  “燕破岳!出来!”


  没有人回应,后面的话同样没得到任何回应,时间已经很晚了,指导员正想要找东西把门撬开,连长制止了他。李祥让想要上厕所的去其他的地方的厕所上,没事的全都回去睡觉。


  最后留下他、指导员和一动不动的萧云杰。


  “萧云杰,你听不见吗?”


  连长出声质问,指导员在一旁说:“萧云杰和燕破岳的关系最好,让他劝劝吧!我们两个先回去,实在不行再把门踹开。”


  李祥听了话看了一眼萧云杰,嘱咐了两句就和指导员一起走了。


  门内的燕破岳静静的听着这一切。


  不甘、憋屈、难过、无奈……


  还有什么?


  不知道。


  只是现在心脏好痛,只想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流流眼泪。


  坐着靠在厕所门的燕破岳把脸埋进了环抱的臂膀里,任由眼泪打湿衣衫也没有任何行动。


  无论是门外还是门里,都暂时没了动静。


  窗外的风吹过树枝,带下了几片树叶。


  被风吹落的不仅仅是树叶,还有一个人将近25年的理想。


  门外的萧云杰打破了夜的沉默。


  “咚咚咚”


  他敲了三下门,然后靠着门坐下了。


  两个人隔着一道门靠在了一起。


  “燕子,现在就我一个人了。你和我说说吧。”


  “云杰,我觉得不公平。”


  门内的声音响起来。


  “燕子,你要是上了战场一枪撂倒,那样就公平了吗?”


  “那是我的命,我认了。”


  “燕子,你从小就这样,犟啊,干什么必须干成,干不成就得死,那你这辈子死多少次了?那么多次,那么危险,你没事,当通讯员,你就不行了吗?燕子啊……”


  声音忽的哽咽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

  萧云杰就靠着门,在门的一侧默默的流着眼泪。挺莫名其妙的,最近总是流眼泪,说为什么他也不知道,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。


  “云杰,我难受……”


  门里发闷的声音传来,萧云杰微微侧过头了,出声回应。


  “燕子,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。”


  “老萧,我接受不了,我上不了战场了,我没办法了。”


  门内的声音再一次颤抖,说不出的滋味,难受,苦涩。


  “燕子,还有机会的,你去做通讯员,你有机会的。”


  没有回话了。


  萧云杰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,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,或者是说什么能让燕破岳好受一些,但是现在他想说的、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。


  月光被切割成一块又一块,映着萧云杰的脸,另一边的燕破岳头仍旧低低的,埋在臂弯里。


  四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。


  身后突然有一阵微弱的声音传入了萧云杰的耳朵里,微微撑起身子,下一秒,身后的门打开了,萧云杰转头仰着看燕破岳,在那张脸上有还没干的水渍以及发红的眼眶。


  这个样子的燕破岳,萧云杰是打死也没想到会看到的,但是事实摆在面前,不得不接受。


  站起身来和面前的人对视。


  燕破岳也能看到萧云杰脸上的泪痕,尽管在黑夜里并不明显。


  “云杰啊……”


  难受和委屈在这一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出心脏,无论接不接受,他开了门意味着必须接受。


  萧云杰向前跨了一步,如果燕破岳没办法跨过来,那他就跨过去,把燕破岳带回来。


  张开双臂环住了腰,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,心跳声此起彼伏,燕破岳的心跳似乎想要跳出来一样的快,渐渐的心跳声变得一致,那颗心脏慢了下来,跟着萧云杰心脏的节奏跳动着。


  呼吸声萦绕在耳边,平稳的心跳,有节奏的呼吸,静了下来。


  双手也环住抱住自己的人,摸着宽厚坚实的后背,头紧紧靠着身前人的脖子,下巴抵着他的肩膀,莫名的安心,可能是无数次义无反顾的等待,也可能是数以万计的停留和包容,还可能是千千万万次分歧时的陪伴,无论是什么,起码这一刻,心跳一致,呼吸一致,想法一致,足够了。


  “燕子。”


  又一次的呼唤,燕破岳的手放下了,又环住了萧云杰的脖子,贴得更紧也更近。


  “萧云杰。”


  没再说话,萧云杰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,他的爱恋会怎么样,他的去向会怎么样,他的……燕子会怎么样,燕子会离开吗?他享受、贪恋着这份为数不多的温柔,他爱着这份可能再也不会有的温情。


  燕破岳呢?他也迷茫,或许是十多年年来第一次迷茫,因为那渺远的理想,因为那份好像不应该燃烧起来的火苗……不管因为什么,这一个晚上,什么都不想知道,什么都不想思考,感受着那颗有力跳动着的心脏和流淌着滚烫的血液的身躯就好了,这是他唯一的一份安心。


  ……


  被告知有创伤应激综合症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这些天燕破岳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。他仍然不甘心于做一个通讯员,他仍然想去到那个他渴望的地方,至少刚开始是这样的,但是后来他知道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。


  艾千雪走着,一个拐角,他看见了燕破岳的背影,和他拖地的动作。燕破岳一回头就看见艾千雪站在那,叫了一句艾参谋。


  “还适应吗?”


  “挺好的,不用训练,挺悠闲的。”


  随后像是落荒而逃一样,急急忙忙的走了。


  半夜,燕破岳在食堂吃饭,一个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,还带来了一盘菜。


  “大小伙子,就吃这么点东西啊?”


  来人是炊事班班长。


  “够了班长,我现在不训练,这些东西够了。”


  说这些话的时候,燕破岳低着头,扶着额,话里藏着哽咽。再抬头的时候是笑着的,但是眼睛里闪着泪光。


  吃了最后两口,端着盘子走了。留下班长在一片黑暗里,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又看了看自己拿过来的菜,什么都没说,也说不了什么。


  后来,燕破岳拖地的时候,时常看着外面。


  某一天,燕破岳给团长倒完水之后,团长问了他问题。


  “来了快一个月了吧?感觉怎么样?”


  “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
  “假话是怎么样?”


  “感觉不好。”


  团长放下了水杯,随即又问道:


  “那真话呢?”


  “感觉特别不好。”


  “你还是想参加特战选拔赛啊。”


  “我想成为特战队员。”


  燕破岳敬了一个礼,表明了自己的心意。


  团长来回踱步,对着燕破岳说:“如果,你参加了选拔,侥幸通过了,你知道你会面对什么吗?”


  “我知道。”


  “你不知道!你会接受残酷的训练,面对全军最高的淘汰率和致死、致残率。”


  “这我明白。”


  “就算你又通过了,你也只能在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刻苦训练,准备去执行最艰苦的任务,面对强大的对手和生死的考验。”


  “我可以!”


 燕破岳回答着可以,团长依旧在讲述着成为一名特战队员所要面对的一切。


  “你可以,如果你牺牲了,除了部队,没有人会记得你!”


  燕破岳看着团长,没再说话。


  “燕破岳,你面前的是一条岔路,如果你留下来,你会成为机动部队一名优秀的干部,如果你离开,就意味着你前半生将永远保持冲锋的姿态,你必须努力比你身边的人跑得更快!永远站在自己的巅峰!如果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,那就别轻易下决定!”


  燕破岳想回话,但又被团长打断了。


  “团长,我……”


  “还有,部队需要的是一个优秀的士兵,不是一个杀人的机器!”


  没人再说话。


  燕破岳知道团长的意思,侧过头,不看团长。


  半晌,团长又说:


  “给你半天假,让艾千雪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
  艾千雪带他去了一个地方。


  “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,你都不要惊讶。”


  这是艾千雪带他进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

  燕破岳四处张望,墙上的牌子赫然写着“精神区”三个字。


  突如其来的奔跑和叫喊声,让燕破岳不得不转头看。


  “打炮了!快卧倒!打炮了!卧倒!”


  那个人双臂挥舞着,跑到两个人的面前,让他们卧倒,嘴里说着打炮了,快卧倒。


  随后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,同样说着快卧倒的话。


  燕破岳看着他们,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。


  一旁的护士跑过来安慰着说:“没事了,我们回防空洞,没事的。”


  艾千雪走过去安抚一位老人,说敌人已经走了,抬头看看,没事了。


  艾千雪带着燕破岳走到外面,说:“那些老人,都是从数次战争当中存活下来的老兵们,他们为我们赢得了胜利。”


  燕破岳回头望了一眼,好像那不再是精神区,在那一刹那,时间貌似回到了几十年前,战火连天,好像看到了一群人奋不顾身的样子。再回头,又回到了现在这里。


  “战后创伤反应,有百分之三十的军人都会有这样的症状,只不过有早有晚。”


  刚说完,燕破岳歇斯底里的呐喊。


  “我没有!周子建先下的狠手!我是被逼的!我没病,你为什么不信我呢!”


  “你听我说,这里很多的军人都有这种情况,这没什么的,再说了,你承认了……”


  没等艾千雪说完。


  “我好好的,为什么不让我去参加选拔赛!”


  说话的空隙,有一位老兵警惕的看着四周,躲在了一棵树的后面,艾千雪看到,走过去询问。


  “同志,怎么没回去休息啊?”


  燕破岳转过身看着那位躲在树后警惕看着这边的人,艾千雪走过去端端正正的行了礼,那位老兵回了一个礼。


  “报告首长!我叫秦戈,三八四团一营一连通讯兵!奉命坚守高地!”


  燕破岳看着他,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

  下一秒,秦戈又恢复到警惕的状态,四处观望。


  “秦戈同志!你三八四团的战友奉命与你换防。”


  随即转身看向燕破岳。


  燕破岳的眼神在艾千雪和秦戈同志的身上流转,最后眼神定了定,向着秦戈同志敬礼,秦戈同志也敬了一个礼。


  “秦戈同志,你连已圆满完成任务,现在我命令你,跑步归队!”


  “是!”


  老兵眼含热泪,激动的喊着一二一,跑着离开了。


  那一刻所有的坚持和固执都土崩瓦解,眼泪流了下来,掉进嘴里,咸咸的。


  笼罩在心上的阴霾好像消散了。


  ……


  另一边的萧云杰仍旧在训练,只是练了几下就放下了拳头,停了下来。


  一旁的周子建看见这边的萧云杰停了下来,出声说了话。


  “练啊,怎么不练了?一个人不会练?”


  “累了,歇会儿。”


  周子建慢慢悠悠的走过去,手推了一下萧云杰扶着的沙袋,出言嘲讽。


  “你拿燕破岳当哥们儿,他去了团部,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没有?”


  萧云杰抬眼看了周子建一眼。


  一旁的张天扬看见了,喊了一声周子建。


  正在训练的高准停了下来,也附和着。


  “就是!那天我看见他,他见了我躲着走。咱们班长为了救他,还受伤了。”


  周子建对着萧云杰训练的沙袋拳打脚踢,一边打一边说。


  “萧云杰,你是个聪明人啊。咱们连参加考核的都在这里了,往后怎么着?心里有点数。”


  萧云杰微微躲了一下,摇晃的沙袋差点打到了他。张天扬走了过来制止了这场闹剧。


  周子建不以为意,笑着对着萧云杰,嘴里喊了一句高准,让他陪自己跑步,只留下萧云杰对着沙袋泄愤,还被班长吼了一句扶起来。


  张天扬把萧云杰叫到一边,让他帮自己踩踩腿,连长悄悄走了过来,示意萧云杰别出声,自己上手给张天扬锤着腿。张天扬一回头惊呼一声,刚想起来,连长让他别动。


  连长让张天扬养养伤,他才刚好,不能这么训练,可张天扬却一直说没事,说名额有限,再不拼没机会了。


  连长让萧云杰带着张天扬去烤烤灯,本想拒绝,可说不过连长。走之前连长问了一句:“燕破岳,最近有没有和你们联系?”


  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萧云杰低下了头,张天扬告诉连长没有。


  ……


  萧云杰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,躺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想一个人,或者说不仅仅是躺着的时候,是训练、吃饭又或者是每时每刻都在想。


  那抹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像是上了瘾,或者说他对于一个人的喜欢真的到了一个“上瘾”的地步。


  永远坚毅的眼神,永远强硬的态度,永远比驴犟的脾气……种种,构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燕破岳,这些日子里,脑海中会浮现在坍塌的隧道中挖出来差点死掉的燕破岳的脸,在询问自己他是不是没事时候暗淡的眼眸,在无助时泪流满面的燕破岳,在拥抱是强劲有力的心跳,还有离开时那无法言说的寂寞的背影。


  一切的一切,都是燕破岳。


  思念会汇聚成河流,流入思念者的心里,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,就算是睡觉也会潜入梦中。


  阳光刺眼,用手挡住了一部分光线,然后看向前方,一个人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萧云杰,阳光在他身上聚集,加快步伐走过去,眼前的人越来越真切,直到触碰的那一刹那,永远都不想松开手了。


  手轻轻抚摸着燕破岳的脸颊,感受着人的存在。


  “燕子,我想你了。”


  燕破岳依旧微笑着,将头向那只手靠了靠,轻轻的说:“我在呢,云杰。”


  耳边的声音响起来,眼前的人烟消云散,猛然睁开眼睛,一切都不复存在。


  想你了,燕子。


  眼睛闭了闭,回味着刚才的梦,梦醒来就变得飘渺了,想了太多次,越来越虚无,越来越不清,但梦里那真实的触感仍旧牵动着他的脑神经。


  “我真想你了,燕子。”


  ……


  再见到燕破岳,是在一个夜晚。


  燕破岳跑在训练场上,汗水顺着发丝流到脸上,再到下巴,最后滑落。


  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直到两个人肩并肩。


  来人是萧云杰。


  萧云杰看了一眼燕破岳,然后加快了速度,燕破岳也加快了速度。


  跑完步的两个人躺在训练场上,头挨着头,身体舒展成大字。


  “真爽啊。怎么样啊?”


  “什么怎么样?”


  “团长通讯员啊,军校苗子,怎么样?”


  “跟退役了差不多。”


  “每天吹着空调多爽啊,你至于吗?”


  “至于啊,是你你去吗?”


  这话好像刺激到了萧云杰的神经,他腾一下坐起来。


  “我肯定去啊。回头考上军校当一军官,那光宗耀祖。”


  说出的话语气轻松,燕破岳看了他一眼,也坐了起来,一只手搭着萧云杰的肩膀,和萧云杰对视。


  “我信吗?咱俩都不是为了面子活的人。”


  萧云杰微微抬起一边眉毛,把脸又靠近了一点点。


  “你也知道不是为了面子活啊,那你走了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?”


  像是责怪,也像是撒娇。


  燕破岳把脸放在了靠着萧云杰肩膀的手上,嘴里轻声说着:“抱歉,云杰。”


  萧云杰看着近在咫尺的燕破岳,看着那张脸,脑子突然不转了,几个想法蹦了出来,貌似不合时宜。


  安静了好久,燕破岳的头突然动了动,把萧云杰的思绪拉了回来,就是脑子太乱,没反应过来,开始胡言乱语。


  “燕子。”


  “嗯?”


  燕破岳抬起头看着萧云杰,呼吸彼此交织,心跳突然的变快,甚至坐在旁边的燕破岳能听到。


  太近了。


  “心跳这么快?怎么了?”


  “你听实话吗?”


  “你说。”


  “燕子,我想你了。”


  依旧是沉默。


  就在萧云杰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,燕破岳出声了。


  “好肉麻啊,但是我也想你了,云杰。”


  此话一出直接让萧云杰的脑子爆掉了,今天用脑真的太过度了,以至于接下来的所有都是萧云杰不经过大脑思考而出发的。


 下一秒,忽然的凑近,让燕破岳猝不及防,在往后的日子里,萧云杰永远都会怀念现在这一刻的。


  突然的触碰,燕破岳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,眼神在萧云杰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移动,萧云杰像是没注意到一样,自顾自的进行着。


  更向前一步,萧云杰环抱着燕破岳,这和以往的每次相拥都不一样,可能因为不仅仅是相拥,是拥吻。呼吸声和心跳声夹杂在一起,汗液混合,感觉并不太好,黏腻,如此浪漫的情况下,猛然推开显然是不合适的,所以燕破岳微微侧头,想要告诉萧云杰停下来,万一被人看到不太好。


  终于是离开,燕破岳的头埋在萧云杰的颈窝处,大口大口喘着气,心跳声咚咚的响着。


  萧云杰侧过头亲了一口燕破岳的鬓角,轻声说着:“对不起,燕子,我太鲁莽了。”


  怀里的人微微推了推萧云杰的胸膛,示意他别抱着自己了。


  萧云杰松开了燕破岳,燕破岳起身,红着脸站在自己面前,萧云杰也站了起来,他看着燕破岳微微低下的头,脸上露出一丝丝害羞的神情,这个表情可真是少见。


  看着眼前的人,萧云杰不得不感慨,自己眼光真不错。


  “那我先回去了,云杰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
  “能再抱一下吗,燕子。”


  燕破岳抬头,走了两步,紧紧拥抱了萧云杰,萧云杰同样紧紧的抱着他。



完.


——————


对不起,我写的太拉胯了,真的写不下去了 (*꒦ິ⌓꒦ີ),真的很抱歉!下次我会争取有一个清晰的思路的!同时也抱歉停更了很久!


我们下次再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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